这个时候,我才注意到小眼镜也在跟着我们一起走,他手中还抱着那只公鸡。
等到完全停下来的时候,我才抬头看了眼周围的环境。
不知不觉间,我已经被带到了一个空旷的院子里,不远处的地方有间欧式风格的小房子,与这边的黄土地格格不入。
更加诡异的那房子的外面用绳子包裹了一圈,上面又粘上了符纸,弄的就好像一个监牢,生怕什么东西跑出来似的。
在我观察的时候,我感觉到旁边有个人动了一下,于是赶忙回头。
原来是小眼镜。
他双手抱着公鸡,面无表情的往前面走去,步子十分的缓慢,甚至还有些踉跄。
这之后我就看不见了,前面的人就像是一堵墙,将我挡了个严实。
就这样安静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,前面就开始热闹起来。
先是有个人小声的念叨着什么,然后是一声公鸡的鸣叫,再之后是什么东西泼在地上的声音。
我趁人不注意往前蹦了几下,仔细的分辨了一会儿,希望能听见一点儿有用的信息。
忽然,前面的人群一下子就散了开来,我有些无措的看着周围一圈的人,缓缓的舒了口气。
这时候我才注意到,站在最前面正对着我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那个道士,在他的脚边竟然撒了一圈的血。
我顺着那血往边上看去,接着就看见了刚才的那只大公鸡。
现在的它已经被割破了喉咙,瘫倒在地上,可能是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,此时它的伤口周围只洒落了几滴血。
它“呜呜”的小声叫唤着,身子一起一伏,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过去。
我虽然在村子里见过杀鸡的场景,但是那都是一刀毙命,哪里会像这样让它一直这样难受。可是,我目前实在是无能为力,所以只好扭过头去,不再看它。
“带进去!”
忽然,旁边那个道士猛地出声儿,然后拿着浮尘的手,朝着我这边猛地一挥。
接着我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响动,身子一轻,被人扛着走进了那间屋子。
刚进屋子的瞬间,我就感觉浑身一冷,周围的温度急速下降,头直接就疼了起来。
下一秒,头猛地一转,屁股挨着了实物,我已经被人放下了。
我僵硬着脖子看来人,是一个十分壮实的年轻小伙子。
我看着他时,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,然后朝着我伸出了手。
我以为他要干什么,慌忙的往边上扭头,但是由于实在是太冷了,所以根本扭不动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他只是将我嘴里的那块布拿了出来,然后解开了手上的绳子,做完这一切以后,他就直接转身走了。
这中间并没有说一句话,在快到门口的时候才端起胳膊,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。
在他出去以后,我听见外面的那个道士问他,
“放在里面了吗?”
“放里面了。”
“绑好了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