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水婉俏,有皇姨的身份又如何。
但凡抢了属于她的东西的人,她通通都不会放过,她一定会让水婉俏身败名裂,被毁容,让水婉俏尝尽了生不如死的痛苦之后,再把水婉俏再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,让水婉俏日日被那最底层最肮脏的男人践踏!
想到那时的水婉俏,俞卿巧之前狂烧中的怒火,一下子平熄了不小。
在她的眼前,已然浮现时,那时的水婉俏会有多惨。
现在这些优秀的男人,绝不会再多看那样肮脏的水婉俏一眼。而她,亦如以前那般美好,即使她嫁给了公孙进,这些个优秀男人该护的人也该是她!
亏得水婉俏并不知晓俞卿巧现在的心理,要知道的话,水婉俏非得吐死不可。
见过自恋的,没见过俞卿巧那么自恋的。
感觉到有人把目光投向了自己,俞卿巧连忙收敛心神。
在没有完全破坏水婉俏在那些男人心目中的形象之前,她不可冒然行事,沉不住气的结果,只是会为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。
总之,水婉俏这个贱人,她会慢慢收拾的。
面对姜砚函能查出,冯姨娘那拐了几道弯子买的红花,俞卿巧自然是怕了怕,因为只有她自己明白,谁才是买红花买的最多的那个人。
不过,她可比冯姨娘那个蠢女人聪明多了,像买红花这种事情,不是非得找自己人去买的,找不相熟的人买才好。
只要交易一结束,以后谁也不认识谁,自然不会添加麻烦。
想到此,俞卿巧得意地笑了,她每次让身边的婆子买红花,都会嘱咐好,让婆子把银子交给路过的路人,让路人去帮忙买,只说是拉不下面子。
任姜砚函本事再大,把帮她买过红花的那些人一一找了出来,他们也早已不记得,当初找他们帮忙买红花的老婆子长什么样子。
更别提,她也怕事情穿帮,除非必要,不然的话,她可是一直把那个老婆子养在俞家的。
因此,俞卿巧根本就不怕姜砚函真有那通天的本事,能把这件事情查到她的头上。
“还有呢?”姜砚函看着那丫鬟,既然俞卿巧的人也有红化,那买卖记录上也应该记有才是。
“还有……”丫鬟迟疑了一下。
“说。”姜砚函命令道!
“回公子的话,奴婢刚刚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。南街的洪记药铺,自两年前开始,便有不同的人来买红花,比较奇怪的是,奴婢发现,买红花的时间,与侯爷府里其他姨娘有孩子的时候十分相近!”
这句话当真有平地一声雷的效果!
如果说,今天的事情,可以赖在水婉俏的头上,那两年前怎么说。
水婉俏才进侯爷府一年多,未满两年,可跟在公孙进身边的女人,早些年便有过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