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去病率军北进两千多里,越过离侯山,渡过弓闾河,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,歼敌七万多人,俘虏匈奴屯头王、韩王等三人及将军、相国、当户、都尉等八十三人,乘胜追杀至狼居胥山(今蒙古境内),在狼居胥山(今蒙古肯特山)举行了祭天封礼,在姑衍山(今蒙古肯特山以北)举行了祭地禅礼,兵锋一直*至瀚海(沙漠别称或曰即今贝加尔湖或呼伦湖,也有人称是杭爱山音译),经此一战,“匈奴远遁,而漠南无王庭”.
这次匈奴之所以来袭击秀容这个地方,完全是无奈之举,匈奴人一直生活在天寒地冻的北方,再加上汉武帝这几年几次有力的出兵,将匈奴骑兵打的落花流水,难以在故地生存,不得不西迁.
但还有一部分人却留在了原地,故土难离,也正因为如此,他们的生活则更加的艰难,为了活下去,不得不挺而走险对着秀容这个小地方进行一场掠夺!
对中原边境的掠夺历来就是匈奴人惯用的手段,而且极为适合他们这种游击牧民的生活方式,尤其是漠北之战后,匈奴人的元气大伤,来袭击秀容,也是他们几次踩点,观察了许久才定下来的.
“杀!”看着如同待宰的羔羊的汉人们四散奔逃,匈奴人的野蛮与凶残立时就显露出来,生活在马上的民族,其血性与凶残要比定居的各族要强上数倍.
纵观历史,象我国的几个少数民族掌权的朝代都是如此,元代,清代.......这和其族人的性格有关,例现代某些国家还常常叫嚣着武士道精神,其实骨子里就是一种野蛮的凶残与侵略而已,因为一旦爆发战争,将所侵略之地占领,就会得到若大的好处,就好比一块大蛋糕一样,一样获得,那可以慢慢的享用,也许能吃个上百年,千年也说不定.
不管是何时,所谓的侵略其实就是一声掠夺而已,一声对资源的掠夺罢了,其实质就是将一切利益化,若没有利益,侵略也就不发生了,好比,你比抢那人的东西,结果一看他比你还穷,一分钱都没有,那你肯定转身就走,就是这个道理!
惨叫声,喊杀声,交织在一起,那温热的鲜血自一具具躯体中流下来,慢慢的凝固,由妖艳的红色,最后变成了暗红色,失去生命的依托,鲜血也很快与尸体一样变得冰冷,将大地变成一片片褚红色.
“我杀了你们这些畜生!”一个高大男子,手里举着一把菜刀冲了上来,寒光突起,嗖的一声,一支利箭刺穿了男子的喉咙,他眼里还带着不甘,想要回转过头来,看看妻儿一眼,可惜生命的气息在急速的流走着,他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.
“敏儿!对不起,我不能再保护你了.......”男子临死前的话,还没有微风有力量,谁都听不到他的话,因为那是他的心声!
“求求你,放过我的孩子吧,不要杀他!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!”一个妇人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,她怀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