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的目光全投向百里濯缨。
百里濯缨在心中把胖子骂了个狗血喷头,自己说谎圆不了,就把球抛给自己,这胖子也太损了吧?
还说什么“百里濯缨当时也在,他胆子小,不敢出手,就在一边袖手旁观,看得倍清”,呸呸呸!
但是,胖子毕竟是自己的哥们,此时此刻,不帮他圆这个谎也说不过去。
百里濯缨咳嗽一声,“诚如胖子所言,我当时在场,看到了全部经过,呐,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。”
见大家都在等待下文,他接着说,“是那个姑娘打的,我和他一起,我亲眼所见,那两个男的,一个是她喜欢的人,一个是喜欢她的人,三人忽然起了争执,胖子以为那两个男人欺负那个女孩,就出手打翻了他们。”
“但是,那个女孩不愿意了,她说,我的家事关你屁事啊,你来插手干什么?不待说完,照着胖子的脸就是一巴掌啊,胖子虽然英明神武,但猝不及防,就被打中了。”
“啊!”大家发出一阵惊叹,“原来是这样,好曲折啊。”
百里濯缨心中冷笑,抬手捋了捋下巴下面并不存在的胡子。
哼哼,不曲折那就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,要有更曲折的呢,买坛好酒来,待老夫细细道来…保证说三五天都让你们听不到大结局……
后来,百里濯缨找了个机会悄悄和胖子聊了几句。
“怎么失利了?”
“我一紧张把台词说错了!”
“你说啥了?”
“我说你印堂发黑,近日将有血光之灾…要不我替你把把脉?她直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了!”
“你出生于中医世家,怎么会这种下三滥的台词,这应该是布衣神相世家的台词啊!”百里濯缨双眉紧皱,疑惑地问。
“呃,我那个亲戚除了行医,偶尔也帮人算命,当然,他觉得预测未来更具有挑战性,所以,其实他是以算命为主…行医为辅!”
“不要说了,我明白了!”百里濯缨痛心疾首地说,“你提供的虚假消息,导致我制定了错误的方案!现在,你知道搞准消息的重要性了吧!”
胖子怒气勃发,“啪”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“不就是一个苏婉婷吗!老子以后建功立业,列土封侯,让她求着我去亲她!”他忽然用手牵着自己的衣角,扭捏地说,“胖子哥哥,亲我一下呗…求你了!”
胖子摸了摸左脸,压低声音接着说,“老子让她排队,一大漂亮的女孩在排队等着老子亲呢,我要让苏婉婷等一个月才亲她…呃,老子一天亲一个女孩!一年三百六十天都不带重复!”
“没准儿她还想让我睡她呢……到时候我是接受呢还是假装拒绝呢?”胖子还在喃喃自语。
百里濯缨感到一阵恶寒,感紧捂住嘴防止吐出来。
秋雨绵绵,下了三天才晴,又到了上演兵场的日子。
楚映雪和胖子都为百里濯缨担心,不知道老吴会不会报复。
吕无期却喜悦异常,一双眼睛不时往百里濯缨身上瞟,明显的在幸灾乐祸,希望看到百里濯缨倒霉。
也难怪,如果老吴不狠狠修理百里濯缨,吕无期头上那一道长长的伤,岂不是白受了!
百里濯缨刚开始也是提心吊胆,过了几天,也就不去想这件事。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难不成老吴还敢杀了他?
然而雨停的第一天,老吴并未出现在演兵场。
另一个姓邓的弓马教头代替他,训练弓马,主要是骑术。
“大家不要小看这骑术,在战场上,人马合一才能充分发挥战力,我大元兵马强盛所向无敌,靠的还不是骑兵来去迅速?”
“当然,卫青霍去病西击匈奴,威震西域,靠的也是骑兵啊,骑术,是骑兵的根基。马都骑不稳,你即便有十分的功夫,也只能使出八分!”
“这几句话说得十分在理。”楚映雪心中暗想,他和百里濯缨虽然都会骑马,但毕竟在山里长大,海树出家后把钱财看的极淡,望岳寺的香火也不旺,寺中并无马匹。
百里濯缨和楚映雪只不过偶尔骑骑周围山民的马匹而已,马术一般,只不过二人武艺高超,身法灵活,骑上马也能驾驭,若说马术娴熟,实在是大大冤枉了二人。
所以,楚映雪和百里濯缨都感觉有必要好好学好好练。
不过,并非每个人都这般想,许多人对此很不屑,不就是骑马么,谁不会啊?马上射箭,十发九中,那才算本事!
乱世烽烟家国,梦,青锋铁甲定河图,定河图第二卷正在徐徐展开,一样的热血,一样的豪情,舟夫子感谢您的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