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蹙眉,没忍住抬手捂住心口的位置,因为这里在隐隐作痛。 多年前的旧疾在痛,被气痛的。 从受伤的那刻起,萧笙白注定不能再随意动气,偏偏眼前的一切让他不得不气。 抱住渣受给大夫就诊的龙炤瞅见这一幕,收回视线,压低眉眼。 空出来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敲打腿部。 “曲衣爹爹?” 少年抬眸,见男人面色不定,心中略感忐忑。 他是不是暴露了什么? “嗯?” 回神的龙炤看他,眼神还有些飘忽,显然还没有从什么事情里缓过来。